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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秀蓮直言，總統只要拿出畢業證書、博土論文，讓大家「聞香」一下，不就解決了。
　
【影／蔡英文論文、陳明文300萬呂秀蓮：走到哪大家都問】
http://bit.ly/2Nnwa9L
【呂秀蓮：很多疑案輕輕放下蔡總統推給法院】
http://bit.ly/2NoSujy
　
#呂秀蓮 #蔡英文 #博士論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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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英文論文、陳明文300萬 呂秀蓮：走到哪大家都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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